- 金錢
- 437
- 威望
- 2310
- 貢獻值
- 46
- 推廣值
- 0
- 性別
- 男
- 在線時間
- 13 小時
- 最後登錄
- 2025-3-3
- 主題
- 398
- 精華
- 0
- 閱讀權限
- 70
- 註冊時間
- 2011-1-20
- 帖子
- 571
 
TA的每日心情 | 難過 昨天 11:38 |
---|
簽到天數: 700 天 [LV.9]以壇為家II - 推廣值
- 0
- 貢獻值
- 46
- 金錢
- 437
- 威望
- 2310
- 主題
- 398
|
1 r% k& `0 R6 B$ I3 }* }1 R
: g1 c6 Z8 j8 M: ?- h 我是一所国内著名大学的某处的处长,虽然已经年近50,但仍然保持着强壮的身体和饱满的精神状态,这可能和我从事的职业有关,长期和年轻的学生接触,每天不间断地体育锻炼,使我的身心都保持着青春和活力。$ u$ F* W2 Z( g# k$ a' q2 u1 R
4 h0 G+ ^0 f' n8 Z, g5 M+ r
和我不同的是我的儿子何健,其实叫健健,儿子的身体并不是那么强健,为了使儿子的身体强壮,从小才取了这么一个名字。但事与愿违,儿子在身体上根本没有我的遗传,虽没有什么大的疾病,但从小到大总是给人一种书生的感觉。身体也是瘦瘦的,戴着一副眼镜。
8 V1 F3 O& V. x, K) W/ @1 t. g8 [7 f: p8 F
三年前,妻子作为一名外交部的官员,出任中国驻非洲某国的大使参赞,我无法割舍我的事业,就留在了国内。每年也有一至二次和妻子的团聚,这短暂的团聚就成了我和妻子之间两性的团聚,每次我都把身体已微胖的妻子干得精疲力竭,在妻子肥嫩的肉穴里射尽我每一滴精液。: u7 M$ Y/ ?. n* `! U6 T+ o1 G
7 r: C2 u( o9 i9 ^( z" f( I6 O
一年前,健健结婚了。儿媳是一家市级医院的护士。婚后的健健没有固定的住房,同时也由于要照顾我的原因,仍和我住在一起。
1 D: g% T4 E. ^: P. q3 ?, X3 I" W- I7 Z2 t: [6 G4 K+ B' ]' `
儿媳的名字叫陶月,看上去人如其名,长得很文静,淡淡的秀眉,一双迷人的杏仁眼,小嘴不大,但微微上翘,总是给人一种微笑的感觉,平时我总是叫她月月。月月和儿子的感情也很好,看上去和儿子也蛮般配的。5 I5 x$ h' L! S& o
) E; m9 t( s& X& A5 |, y 儿子是学计算器的,最近他们的课题组承担了一项有关航天方面的课题,儿子被派往国外学习半年。临行前,小两口禁不住亲亲我我了一阵子。: k @% L' L* o0 G' _
. O- I* Q( y- Q/ E, ?# z" F8 d 儿子走后,我和儿媳的生活还是跟以前一样,平静如水。
. E6 V% K M% J: S; \4 H
- m: s5 T' H" l) y 我呢,作为一个正常男人,久离妻子的苦闷一直困扰着我,每次当需要非常强烈时,我就用手解决。
2 I, B9 Z+ b2 K/ {! }
+ G$ j( I/ E8 r' \9 v' ? 有一天晚上,月月刚刚洗过澡,轮到我洗,无意中发现儿媳刚换下的白色小内裤,在**的驱使下,我不禁拿起来,发现月月的内裤很小,可能刚好包住阴部及半个小屁股。内裤中央略略发黄,闻起来有一股汗味和女人的尿骚味,就像酸牛奶的味道。我的**不自觉地硬起来,手中拿着儿媳的内裤包在**上在卫生间打了一次手枪。
- l( K. V. f) y% R. {1 {3 `6 z% S5 D% J7 O, V$ L% ?
第二天,儿媳可能也发现了问题,眼睛看到我的时候脸就发红,弄得我也很尴尬。但连续几天,当我洗澡时都发现了儿媳未洗的小内裤,我感觉可能是月月故意给我看的。不用白不用,当我需要时,我就拿着她的小小的内裤打手枪。以后,我们两个就像形成了默契,她的内裤每一件我都很熟悉,有时,在内裤上还能发现她掉下的几根黝黑的阴毛。4 h/ ~! g- g$ O5 W
5 M8 `( B( [9 p0 v/ M5 U& P; v
直到有一天,月月病了,这一切才改变。5 D: P7 Z& t7 M# \8 M7 B+ ]( ]7 B
* p) d- Y' r" q( B
一天早上,月月没有像往常一样早起,快到上班时间了,我来到月月的房间门口叫她上班,叫了几声,月月才打开房门,但仍穿着睡衣,透过薄薄睡衣,隐约可以看到里面小巧的**。
2 `% R2 D% S- H0 m, H* {2 H' X
+ g6 {' T) L- l1 m% I9 V- J 今天的月月满脸憔悴,用手扶着门,对我说:「爸爸,我可能发烧了,身上特别酸痛,一点劲都没有。」( ~6 Y- D, D! M a5 z# N
}; ~, C+ j& [! S; \' @ 我用手摸了摸月月的额头,烫得吓人,我忙扶着月月进去躺下,用体温表一测,三十九度六。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我向单位请了假,也给月月请了假,扶着她上医院。8 V- R; p2 G% h& G& @3 [( m' l; f, C& u
: }7 F' C2 z/ }/ e* f
到了医院,医生诊断为上呼吸道感泄,需要静脉点滴。打上针,我不禁看着月月乐了,月月不解看着我问道:「爸,你笑什么啊?」
7 B( q4 ]" S2 I: f, z+ {2 s- i, N+ T- m. j
我说道:「月月,没想到你天天给人打针,今天也轮到别人给你打针了。」
9 T+ O( H% E" l t
( P8 F( F2 ?2 p1 S 月月也笑了,说道:「可不是吗!」( Z8 @8 j; R A0 ]6 e) J
5 k. O: x3 I) q# `' X- E 打完针,已到中午,我扶着月月回家。可有由于有病虚弱,月月懒散地靠在我身上,像个孩子般地抓着我的胳膊,左侧的的**紧紧地压在了我的右侧胳膊上,我的心开始狂跳了起来,可以感觉到从胳膊上传来的柔软。( N8 `4 V2 d$ {. Y( V3 K) A
$ }2 H! Q) u3 |3 r/ [ 今天的月月穿了一件紧身的衬衫,突出了她胸部的形状,贴身的裙子也展现出她的纤纤小腰及圆翘的小臀部,短裙的下面露出了苗条的小腿。也许由于在病中的缘故,更显出她的皮肤白晰。
5 r( J+ ~$ K' E9 t; ~) a
7 }- |8 v0 h: ` 毕竟很长时间没和女人在一起了,闻着从月月身上传来的女人特有的味道,我的**也略略勃起,走路的姿势也变得不太自然。月月可能也注意到了我的窘态,压在我胳膊上的**略略放松了一下,但没完全离开。5 M+ Q9 \- R; u7 _+ L$ g
' M3 ^& I; J1 I! W J 月月在床上躺了一天,晚上,月月的烧的终于退了,但仍全身无力。我放了一摞被子在她的背后,使她半躺半坐,我端着碗喂她吃药。
w, M1 A. R+ ?4 `( O& }* w# R+ V! Z
回家后的月月又换上了睡衣,从睡衣上隐约可以看得出月月没有戴乳罩,小巧的**使胸部的睡衣被顶起,还可见到**的痕迹,下面可以看到小内裤的轮廓,月月的样子让我呼吸急促。
3 K4 }$ }1 c e3 W5 ~+ H/ Z& T8 h( {- j2 ~$ q
「爸,你在看什么?」月月娇嗔道。. ?7 c& {3 A" s3 a6 {
" d! w! E# i6 ]4 c% R# `& @
我的脸一红,忙收回了目光。月月像孩子一样的看着我,当我用汤匙喂了她一口汤后,月月不知想到了什么,突然间脸上一红,并低下了头。
: F( d! ?, Y. P' A% {: C
& r1 _/ T7 I) x% h 一种旖旎的气氛迷漫在我们之间,和这么年轻、青春、漂亮的少妇在一起,没有一点邪念,是自欺欺人,但这是儿子的老婆,道德和伦理限制着我的想法。
; L* x$ k; w* L) g6 d5 s
. f$ i; A# P* A5 S) J2 y 我们天南地北地谈着,聊得很愉快,平时也真难得有时间和机会这么好好的聊一聊。时钟的指针已指向了晚上十点钟,我站起身要走,月月一把抓住了我的手,说:「爸,再坐一会儿嘛,你帮人家看看还热不热嘛!」说着,拿起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胸上。9 ^. z- Y: J( _ O+ V% @9 q
- Q/ t$ Y0 h5 T* J& }/ @" D 隔着一层衣服,我仍可能感觉到小**的尖挺和柔软,一剎那,我明白了身边的这个小女人的需要。望着月月满是希翼的面容,一阵暖流流过我的全身,我也希望多和善解人意的儿媳多待一会儿。
p' n( Y& n* F6 \, w9 L3 r2 J3 l# ?% K
月月的小手握着我的手,从小手传来的阵阵温暖和柔软激荡着我的心。月月凝视着我,我也看着她,一时间眼神传递着心灵的话语。; x; J; k9 T5 H, y' O4 J9 {
# T r# h9 I- R& W 好一会儿,月月才用低低的声音述说着健健走后她的寂寞,说着说着,月月一下子趴到了我身上,双手抱住了我的脖子。望着月月泪眼婆娑,我的心中一片茫然,其实不用多说,我也能理解一个女人没有男性滋润的寂寞。
4 h n2 n! X$ [' Q
, _8 o0 T7 `7 W d1 a, U8 i 儿媳的头发上传来淡淡的香水和医院消毒液的混合的味道,紧紧压在我胸腹间的那对坚实凸起的**即便是隔着衣服,我好像也了如指掌,几个月的禁欲生活让我不由自主的产生了反应。* I( T/ b" u4 k% T- t1 {
|
|